现在，白则知道为什么张瑞文说这些人不是残废就是疯子了。

那些残疾的已经死了，只留下这个疯子。

他好像身体里面住着许多人，不停的否认自己的说法。

白则也不想过多的纠缠，他来这里是看书的。

如果有好看的，可以给外面的张瑞文也带一本。

反正就这一个老者了，拿一本他也不知道，看完以后再还回来就行了。

白则都不知道，这到底是张瑞文教他，还是他教张瑞文。

老者还在一楼自言自语。

这一楼很空旷，除了三口棺材，什么都没有。

白则径直走向二楼。

这里琳琅满目的，摆满了各种书籍，木制的书架上，各种古籍被摆放的非常整齐，而且一尘不染。

看得出，那个有些疯癫的老者似乎经常打扫。

二层都是一些古代历史的书籍，没看到什么武学典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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